程韫洺沉默了好半晌，就在秦书眠以为他不会开口时，他才道:“明阳县主刚刚说的可是真的，将来不嫁人，在县主府里养面首？”
秦书眠一愣，夏佳念刀子般的眼神已经射向了秦书眠，秦书眠反应过来，不知是愤怒，还是无语！
这人什么意思，她不是说了开玩笑吗？
“我不是说了吗，我是开！玩！笑！的，你没听清吗？我可没说要开先河！”
程韫洺见秦书眠有些不悦，连忙解释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好奇，好奇罢了！”
秦书眠翻了个白眼，不再说话。
程韫洺也是一阵尴尬。
夏佳念扶额，开始吐槽起秦书眠来。
“你还好意思生气，都是你胡说八道的结果，活该！再说了，人家的怀疑合情合理！”
“哪里合情合理？”秦书眠不干了，她什么时候有过前科！
夏佳念就这样静静地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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